北京哪里治疗白癜风最好首先是在创作中始终致力于散文诗的诗化,并以自己的作品影响、改变着中国散文诗的走势,对于将散文诗与散文从文本定义、尤其是在创作实践中区别开来,对散文诗创作中大量存在的哲理抽象化和文本散文化倾向逐渐向诗的本性回归,起到主要的导流作用,引导越来越多的散文诗作者进入了诗学轨道。散文诗不是介于散文与诗之间的的中间文体,更不是浓缩的散文,而是从新诗中分孽出来的一种更自由、更适合现代汉语写作的诗歌形式。当然,它同传统诗歌一样,一首诗从进入写作到最后完成,自始至终是一个语言诗化的过程。这不仅仅是字句的推敲和想象的收放,而是诗歌诸要素的同步升华。我们从耿林莽的作品中可以看到,他对散文诗在诗学意义上的实践与坚守,一直是他从事创作和研究的出发点与落脚点,也是他全部作品最大的亮点和看点。不少作品过目难忘。像“细雨披在肩上,湿了你的温柔”(《芦花》),“紫色的岩壁有一点衰老,剪一角流动的阴影供我休息”,“海鸥的翅膀拍湿了夕阳”(《太平角――青岛写意之一》),“梦一般的江南水,把姑娘们的婀娜多姿的山歌也洗甜了,却又被弯弯曲曲的水巷剪断”(《呵,江南》),“醉酒的灯,长出红胡须。摇摇晃晃的街,老了许多”(《雾街》),“月亮是个性情孤僻的女子,悄悄地悄悄地走出深蓝色的幕……画我的影子于无人的路边,悄悄地冷着。月亮和我,各有各的心思”(《悄悄的月夜》),“一滴雨又一滴雨,鱼贯而入,贮满了九月的杯子。世界的冷却,从这里开始”(《九月之杯》),“在一朵花与一朵花之间,一个人与一个人之间,蝴蝶,飞成一种幻觉”(《蝴蝶是一个梦》),这样的词语比比皆是。他在这方面的努力甚至包括许多题目,如:《剪一角夜,给你》,《死去的月光》,《没有名字的风》,《圆圆的夜》,《醒来的鱼》,《我的风跨入黎明》,《失踪的晚霞》,《睡眠的雨》等等,题目本身已充满诗的诱惑,深深的诗境更让读者情不自禁地走进去,追寻,惊喜,流连忘返。若干年来,由于诗学理论上的混乱、迷惘和各种非诗因素的影响,诗歌思维的公式化、八股化,语言的散文化、概念空洞化早已泛滥为一种文学灾难,散文诗不可避免地会打上或深或浅的历史胎记。在这样的诗歌生态中,耿林莽却把散文诗真正写成了诗,无论想象,语言,意境,意象,都称得上独树一帜,显示出诗歌生命的独特神韵与光芒,使大量流行在报刊上的诗歌作品黯然失色。在散文诗人众多的文学进*中,耿林莽和他的作品无疑是一面独具诗学与美学意义的旗帜。他还以中国传统诗话精短简约的形式与现代诗歌评论相结合的方法,评点了全国一百多位散文诗人的作品。因为有自己写作的切身体会浸润其中,自然更具说服力和影响力。这种做法不但对散文诗的繁荣和水准的提高起到巨大作用,而且堪称中国新诗诞生以来诗歌评论的一大创举。
*胡冰卿上演棉花糖之吻
11、只有谎言才拼命鼓吹,唯恐别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