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汽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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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3/15 16:46:00
松竹客:过完春节十五元宵后,正月我随朋友兼邻居同事三重身份范友交去浏阳购买采金船配件,因为我俩购买在西藏的采金船正是浏阳制造的,买了一些挖斗,链板,链板销,开口销等之类配件,租车再拉到株洲火车站,把所有配件发快件到青海格尔木市火车站,从六都起程经长沙、郑州、西安、兰州、青海、进西藏,格尔木是必经之地。松竹客:从株洲返回家里后(这冥冥之中好象有安排,我的后半生暮年生涯会在株洲市度过,在那时就和株洲结缘了),在六都街上也买了一些如汞,金锄,金盆之类挖金必备品。临去西藏前,我特邀了我朋友周建高妹夫阳*豪(他是我们这次十条采金船的领头人)我朋友合伙人范友交和阳秋云夫妻、合伙人刘述金(是阳秋云姐夫,我同学阳清云夫君)、范的小姨夫、特叫我弟弟匡邵隆作陪陪酒,请了一桌酒席,六都是全国闻名金都,物价是出奇的贵,只记得我上街买了两个猪肚(不好买,要预约)杀猪师傅称一口价不还价(当时正逢正月,请客办酒的人家特多[呲牙]),42元一斤,这在当时全国恐怕也是最高价之一了。我妻子特意用花生米炖猪肚,象征红色*金滾滚来!这年*金大丰收之寓意!松竹客:这年是我虚岁五十(上次是四十虚岁挖金,九四年)生日后一两天左右,我们就三条船上大多数人员(每条船八人或七人,老板一人或两人,工人六名)整装待发从六都出发(阳*豪自己开了一台私家车,我与范友交老兄带了十七八个工人),从六都出发,经桃花坪、邵阳、长沙、武汉、郑州、西安、兰州、西宁、路经青海湖,德令哈市(当时青海就三个城市、西宁、德令哈、格尔木)、再到达进藏地格尔木市,我们在这要进行休整一段时间。松竹客:格尔木市地处青海中西部,是进入西藏的必经之地,格尔木是蒙语,意译为河流密集的地方。她是连接西藏、新疆、甘肃的交通要道,也是长江源头发源地,当时格尔木本市可能十万人左右,主要为汉族、回族,海拔高度有米。到格尔木第二天我和范兄去了火车站把从株洲发过来的浏阳所有配件领出来租车送到所住旅店的房里。我与范兄每天忙于购买各种进藏采金的物资和用品,辟如大液化气罐、柴油桶、柴油机(两台)、及其配件,发电机、电焊机配件及生产、生活用品等,我和范阳夫妻俩是最忙的人,其他人偶尔给我们帮运一些东西,整天就是玩扑克,搞三餐饭,大约休整了十几天,把所有准备工作都基本做完,我与范兄联系了一个八吨大货车(回族司机)价钱谈好了,协议也签了,预付款也交了,整车货物都装好了,只管第二天准时发车,谁知这回族司机(两亲兄弟)清晨打来电话,说去不了西藏了,理由是他们的爷爷昨晚去世了,我们和他讲好话,说你们两兄弟随便去一人,再另外叫一个师傅,他哥哥说绝对不行,没有商量余地,我们外乡人只能把货物卸下来,把预付款要回来,重新找另外一台货运车再重新装车才顺利发车,挖金的工地地处西藏阿里地区普兰县,离格尔木有五千多里地,路途中有两个小故事要提一下,当我们的车在到达格尔木市和安多县中途当中停留,来到了公路旁一家由四川人开的饭店就餐时,我向老板打听厕所在哪里,他回答你是第一次来藏吧,我说是呀,他讲西藏一般没有厕所的慨念,大小便稍避开人就可方便,我说小便倒是可行,大便怎可?他回答你离稍远点就行,我毕竟从小在厂里习惯了上厕所方便,后来害我走了好远(起码有一两百米)才完成。[呲牙]松竹客:第二个小故事是到达唐古拉山峰公路时(海拔有六千多米),我们老板们一定要提醒所有工人不能睡觉,因为我们每年来西藏挖金六都人,几乎每年在唐古拉山峰时因身体状况差和睡觉而永远地睡去了没有再醒来而去了雪域高原的天堂!当然我们也买了氧气袋以备用,好在我们很安全顺利地通过唐古拉山![抱拳]松竹客:西藏当时的公路除非在县城前后一段路有柏油路外,其他路段都较差,我们从格市出发经安多、那曲、羊八井、日喀则市(当时西藏就拉萨和日喀则两个市)、拉孜、萨嗄、一直走了五天才到达普兰县的巴嗄工地,赶紧睡了一觉,第二天我俩带上所有工人去工地找到了在六都寨成交的两艘采金船(我俩在六都就抓了阄,编号为1,2号船,我抓了个1号),我们两船十六个人(两人做饭)我与范兄带上十二人开始了紧张而忙碌的修船装船工作。几天后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团结协作,把两条船装好完毕,整装待发,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因为矿体的水源问题,范兄的船先下水一个星期左右,我的船一直在晒太阳,他们的船已经产*金两三百克,我却还在望金兴叹。[呲牙]松竹客:大约一星期后,我的船也下水了,第一天大约产了三四十克(金子成色很高达到了九五,九六),那年因为采金船较多(全部是我们六都人),好象只连续作业两个月不到,矿体就使用完了,下阶段就全部搬家。但在这里发生了一个对我船及两名员工不利的故事。松竹客: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所有船都是采用24小时工作制,员工三班倒,有天我船两名员工上中班(16点至24点)吃过早饭后,他俩去七八里外一个藏民村庄温泉洗澡(10元一次,较便宜)浴后又去村商店买了生活用品及饼干之类,那天晚上照常上班,那知第二天来了我大滤采金公司一名管理人员(六都人)及三名普兰县公安干警(治安大队长是藏族人,副大队长是东北吉林人,另一干警也是藏族人),一进我帐篷就问谁是老板,我答我就是,有什么事么?吉林副队就讲有些事要对我说,昨晚藏民村庄商店丢失了七万多元钱,你船有两个工人到商店买了东西,我们沿着鞋印找到了你们这个帐篷,那天晚上下了小雨,而我其中一位工人买了一双新解放鞋,所以留下了鞋印),经藏民确认是大阳和小阳两人,他们俩是嫌疑人,要抓去公安局讯问,我一听就有点窝火,但在外又只能忍着。我说两位队长这作案时间套不上呢,他们两人昨天上中班十六点至二十四点,下班后一直在帐篷内睡觉,我是一名中共*员,用*票担保,绝对不是他俩作案,大队长不容分辩,硬要带人,我急中生智说这样,小偷作案一定会留下指纹,我先带头把我的行李包进行了检查和指纹提取,接着把所有人的行李箱(袋)都进行了检查和提取指纹,两位队长认为我很有头脑,提出了一很好建议,但他们县局没有这种检测设备,要把指纹样品送到拉萨才能鉴定出来,说为了怕你们两嫌疑人逃跑,要我交三万元押金,如果日后证明消除他俩嫌疑,再把押金退给我,我们那时已投入一二十万资金,虽产了一点*金,但也不能马上变现,而且金价也不高,我马上对他们两位队长说好话,我们不远万里来到你们边疆地区谋生不易,现在又没有收获,请两位包涵,我身上没多少钱,藏队说一万,至少要交五千,最后好说歹说交了两千元押金了事。松竹客:矿体打完后,由阳*豪船牵头(这个矿体大老板是刘平健(他是我们当地最大富豪,现在身价有十几个亿,曾是全国人大代表,后来在长沙开发房地产,现在长沙有一条小街是他开发,业主绝大多数都是六都人,是否叫六都还是金都街,我没去考证),但阳*豪和刘平健同是六都寨镇下新民村一个生产队人,他俩的关系还不错),我们共计十条船搬家去另一工地(亚热工地),海拔有五千四百多米的一处地方。几天后我们先后顺利搬了家,我们两条船先后下了水,范兄的收获颇丰,我的船收效甚微,最少收获仅1.8克,连续一星期都是几克到十克多点,我马上当机立断把船往前移了几十米,第二天收获就达到了三十多克,接连几天都是三十多克到八九十克不等,后来有天阳*豪来我这玩,正好我准备停船洗金时间,一停船阳*豪一看滤槽毛毡,说老匡你今天的金子特多,只见毛毡上金*一片,今天我给你洗盆,我说好呀,你给我带来了好运好福,后来一洗盆用天平称称重,达到了我挖金以来历史新高,有一百七、八十克[呲牙]我喜悦之情无以言表,赶快叫厨师多加两个好菜请阳喝酒,我们皆大欢喜![呲牙]松竹客:有天来了一车藏民,不准我们开船,十条船从上到下全部停开,叫我们交管理费,而我们已交了五万元矿体费给刘平健公司,他应该保证我们够开一年(其实最多五六个月)的采金矿体,但和藏民无法沟通,好在阳*豪有台私家车,我们就每条船平摊出钱租阳的小车(越野车)去刘平健公司大滤工地反应情况(我也去了,离大滤工地有几百里路程),公司也派了一台专车和我们同行回到了工地,把事情处理好,无非是由公司给了藏民一些钱,我们就又开始正常生产了。有天我们两三人翻过一座山,发现山下的一条小河(冰山雪水河,一、两米宽不等)里有一群鱼,起码有一两千尾,从几两到一两斤不等,我赶忙吩咐一名员工回去拿网兜和铁桶,老鹰和鱼在藏民心中,都是圣物,决不容侵犯和杀生,但好在这里方圆几十公里无藏民村庄,最多偶尔碰上一两名牧羊,放牦牛藏民,语言不通也从不沟通交流,当地和我们内地起码要相差四五十年经济水平,她们藏人毫无羞耻感,有时看见我们员工小便大便,她们从不避讳,还窃窃私语,面露笑意。话归正题,我们捕获了两大铁桶鱼,回家后告诉了其他船老板,都一窝蜂地进行捕鱼,把那条小河段上的鱼差不多全部捞尽。下午我们船做了一盘炖鱼汤,也炒了一盘鱼,由于鱼太多,我们只取鱼的中部受用,鱼头鱼尾全部拿来喂养老鹰,秃鹫,红嘴鸥,野鸽子,山老鼠了。这种鱼口感比我们内地的鱼相差太多,鱼肉很硬,没多少鲜味,员工们吃了一餐,大家都不想吃了,结果连油,佐料和鱼全部奉献给老鹰和红嘴鸥们了。[呲牙]松竹客:西藏高原不毛之地,气候反复无常,才见艳阳高照,晒得要命,如果天上飘一朵黑云,瞬间就会下雪,过后又是太阳艳照!尤其是晚上,我一人下垫四床棉被,上盖三床棉被再加一件*大衣,清晨起来时在口鼻呼吸处的棉被上都有一层薄薄的冰沙,很多人由于受不了高原缺氧的恶裂气候,都会生病,嘴唇肿痛,我好在身体素质还可,但也做了一些准备,来藏前我买了三四十盒古汉养身精,每天喝两支,在藏几个月(海拔五千多米)从来没有大的不适之感,只是走路时不要走得太快太急就没任何问题。这里烧开水只有七十多度就沸腾了,煮饭非得用高压锅,否则会煮不熟。当地根本就买不到食物,好在我们隔三差五就会有船老板要租车购买柴油,我们就互派人员去县城购买肉类,蔬菜等食物(那时当地的物价出奇的贵,产蛋无毛鸡六十元一只,苦瓜八元钱一斤)。有次碰上一名藏族牧羊人,有条牧羊犬(大约是藏獒杂交种)我和他交流比划,用两条烟换了他那条狗,这狗肉不好吃,我们只吃了一腿,其他三腿都送给范兄那条船了(这是后话)。松竹客:我在西藏时曾几次去过牧民家,也品尝过酥油茶,青稞酒,糌粑,生吃风干牦牛肉片,也领略了远处观看喜马拉雅山之珠穆朗玛峰,也近处亲临了拉昂错湖,玛旁雍错等湖。松竹客:时间到了九月初,我的两名员工在巴嘎乡工地时因嫌疑偷盗事件而交的两千元押金还遙遥无期,我是同情这两名农民工(人家都劝我不要再管这事了,回家结算工资时每人扣一千元押金就行了),我们离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就对范阳两夫妻打了个招呼,正好巴嘎乡大滤工地来了一台货车运柴油来我们亚热乡工地,我搭乘货车就来到了去普兰县城的公路上等车去普兰,我的老工地离这只有几里地,我还有很多的老乡船只在此继续采金。记得我从下午2点开始等车,3点时我有意外收获!来西藏快半年了只见过绵羊,山羊,牦牛,野马,野牛,狼、山鼠,雪猪,老鹰,秃鹫,隼,野鸽,红嘴鸥等动物,突然发现在我前方几十米的地方从对面小山坡来了十几只藏羚羊慢吞吞地横穿马路,我盯大眼睛不敢有丝毫动作,生怕打扰到它们,其中有两只羚羊还停留了约两三秒钟,与我对视了一下,我心跳加速紧张。只可惜那时没有智能手机,不然我会留下这千载难逢大好机遇,但羚羊与我对视的那一瞬间却永远深深地印在我脑海里,今生都不会忘却!与我对视后那群羚羊就急匆匆地往山头急速而去,我一直目送它们远去看不见为止才收回目光。吃了一点干粮喝了半瓶水继续坐等货车,但脑海始终永远浮现那两只藏羚羊的友善目光,到下午六点还没见有车路过,只好回到原来的老工地,我纸厂车间的一个同事周青的帐篷中,在他们那里吃了晚饭,和一些熟人聊了一会天,漱洗后就在他们当班员工的地铺上睡了一晚,早晨吃过饭后,向同事道完谢继续去公路旁等车,本来每天有一趟从巴嗄开往普兰的班车,但哪天却迟迟未见,好不容易来了一台货车,我赶忙扬手,但这名司机却没有停车的意思,一驰而过,我有点错愕茫然,幡然醒悟,这不是七,八,九十年代了,那时在西藏新疆马路上等车,只要一扬手,好心司机都会停车让路人免费搭车。松竹客:上午九点钟左右,又来了一台货车,我赶忙采取“货币战术",从袋中拿出一张百元大钞,等货车到了一定距离时,我用百元钞票一扬手,果然司机就停车了,我问师傅麻烦您了,去普兰县城要多少车费,他说四十元,我马上递钱给他,他还算是好心人找了我六十元,用了两个小时才到普兰县城。这时我第二次来普兰,(第一次是采金船搬家时我来这里找大货车),故地重游,是乎街上的商家又多了一些,普兰县城地处西藏西南,阿里地区南部,距尼泊尔边界只有七公里,距印度也只有十五公里,和上次一样我看见有不少尼泊尔难民,当地人说有一两百难民在普兰,他们都居住在山脚下的一些石洞里,觉得肚子饿时就来到街上乞讨,很多难民有时趁店家老板不注意时,就急速的拿着能吃的食物水果飞速离开,店家也是无可奈何,早已习惯了。我走进一家四川人开的饭店(普兰大多数商店,酒店,饭店都是四川人所开,有极少数维吾尔族,回族,藏族人开的商店),我叫了一菜一汤吃完中饭,去四川人开的旅店挂了个单间(必须开单间,因我们挖金人总是有几百上千克*金在身。松竹客:中午休息了一会,就去公安局找治安大队两位队长,藏族正队说指纹还没搞好认证,两千元押金暂时不能退,和他交流也有点障碍,我后来单独找了东北汉族副队,给他送了两包烟,说我来一次也不容易,请他多加撮合,好话坏话软的硬的都说了,如果正队长不退押金,我就去找县*法委或宣传部把这一情况反应到上面,也不排除反应到县委县*府去,最后他同意去做工作,半个小时后,副队通知我去领押金,我当然又对他感谢了一番。晚上又去那家四川饭馆吃了川菜,回旅店看电视剧。第二天早晨吃了早餐后去街上碰运气找车子,还真碰上了一辆*车,我找司机问了一下,他说要找连长,我又找了连长,连长倒还好说话,他带了八九个兵来县城玩耍,我马上买了一箱饮料,给他们每个大兵一瓶,给了连长两瓶,我自己也消耗了一瓶[呲牙],搭他们的便车到了巴嗄乡,离工地还有一百多公里,很少有车去工地,租车也不划算(因为这些开支终究要算在两个工人头上去的),我灵机一动心生一计[呲牙],找到了一家废品收购店,老板是河南人,我就跟他说我亚热的工地有很多的油桶,液化气罐,一些废钢铁,我们共计有十条船,到月底就会撒走,我带他过去找到这个工地,我有些废钢铁,油桶可以送给他,他听后很高兴,还留我吃了中饭,稍作休息,他们夫妻俩开了一台中型拖拉机载着我轰隆轰隆地往我工地开,到工地已近五点,我把她俩带到工地,把一些没用的废钢铁和几只废油桶都送给他,并留她俩在我帐篷内吃了晚饭并在当班人员的空余睡位留宿一晚,第二天早晨吃了早饭,她们夫妻俩很高兴地返回巴嗄,我嘱他月底再来收购废钢铁,他欣然允约笑脸而去(因为他又可以赚一小笔,而我又何赏不是为两名员工剩下了一笔费用呢?因为我们撤兵后,所有的废钢铁,油桶,液化气罐全部丢在这雪域高原,让它自生自灭了)。西藏的湖、西藏的冰山雪景确实很美!我在藏工地的几个月傍晚有时闲暇时段,常常一个人遥望冰域雪山,就象在青岛、大连观大海的波涛一样,大自然的博大胸怀,承载荡涤着我们每个人心灵深处,而雪域高原更为甚之,使我的心灵得到了净化和升华!只可惜那时还没有智能手机,没留下那些难忘的美景,但脑海中的雪域风景永生都不会忘却!松竹客:到了九月十几号时,我有天在洗头发,一抹洗发膏揉搓头发时,一抓一大把脱落,从那天起我就成了秃顶,九月二十八号下午,我的采金船挖斗传动装置突然发出一声异响,我赶紧叫机手停机,我带人上去一检查,链轮传动轴轴承已损坏,(好象是型轴承)已不能使用,我想可能是上苍给我的征兆,要我回家了,一则矿体含金量愈来愈差了,十天前掉了头顶几大把头发,现在传动轴轴承又损坏,矿体也剩下不多了,吃完晚饭后去老乡帐篷聊天,听说他们明天上午有货车给他们几条船送柴油,送菜来,我略一估模今年反正没亏本,就决定明天收工回家,第二天早晨吃完早饭,我就和范兄夫妻与他妹夫讲了这事(因为这条船我占一半股份,她们三姐妹合占另一半股份,当然范阳夫妻自己还有一条船),得到了他们的默认,我就把员工召集在一起开了个短会,今天就放厂,工人们当然兴高采烈!叫他们把船上的东西整理一下,该清洗的清洗,该打包的打包,要他们把船上的棉被也都拿到帐篷里来,等会来货车后,我们就准备撤兵回家!我把三腿狗肉一只鸡等菜米都交给了范兄,就等货车来临。将近十一点货车来了,我与司机交涉了一下,他当然很高兴,顺路搭车双方双赢,把所有的棉被都丢到货车箱上,坐了个软卧[呲牙],到达仲巴后,我赶忙打听租车去改则县城,找了一台越野吉普车,加司机合计九人(当然是很挤,但租两台吉普车费用要加倍,而且还要耽误很多时间找车),和司机谈好价,匆忙吃过中饭就出发,司机赶近路,路况太差,但节省不少时间,中间汽车还小修过一次(火花塞故障),跑了十几个小时,凌晨四点多赶到了改则,赶快找家旅店睡一觉,在这还偶遇了我们纸厂一个同事,原消防队的阳洪运,听说他亏了,聊了一会天就睡了。第二天我又急忙找回格尔木的车,终于找到了四台油罐槽车,每台车坐两人,我们又分别开始了茫茫回格尔木之行。上车后一个年青回族司机和我聊天,说我们汉族人不讲卫生,还吃大肉(猪肉)几天都不洗澡,而他们经常要去清真寺做礼拜云云,好象他们伊斯兰教之徒要远远比我们汉族人优秀似的,等他说完,我问他,你身上的衣服裤子,脚上的鞋子,手中的钱包,手机,家里的电视机,洗衣机,冰箱,你开的油罐槽车难道是你们回族人做的么?你们这些现在所拥用的全部是我们汉族人发明制造的,如果没有我们汉族人,你们就象你们的父辈一样,仍然在放牧一群羊,过着朝不保夕的游牧生活,不能想象你年纪青青就能挣大钱,这都是我们汉族人对你们的恩赐,你不报恩也就算了,还敢对我们汉族不敬,你说我讲得有道理否?他面红耳赤不搭言了。大约离尼玛还有几十公里的一处,只见前面有台他们老乡的油罐车陷车了,他把车停下来,取了根钢丝绳挂在了他的车尾挂钩上把另一头挂在了陷车的车头挂钩上,我怕出事离开远一点的地方,他猛一踩油门往前拉车,一次没成功,他二脚重踩再加大油门一拉,咯噔一声,只觉我的右下脚当面麻噔一下,我一看不好赶快再离远一点,拉开裤腿只见出了一点血,但不是很痛,我赶忙吐了自己口水往伤口处涂抹,用包*金的我厂拷贝纸贴上再用棉纱盖上,用创口贴四周贴上。以为只是小事一桩,听之任之,谁知第二天就开始发炎,第三天更加重,右下腿越肿越力害,途中又没有医疗点,只催司机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尽量开快一点往前赶路。一直到第四天早晨才赶到格尔木,给我员工几百元钱去旅店开房,我赶紧拖着伤腿直奔医疗点,叫大夫给我准备十支高效青霉素打点滴,当然伤口大夫给我进行了消*清理,打完针后我叫了一名员工陪我去回族老板那里卖*金对现,拿到钱后安排两人去火车站买到兰州的车票(要他们给我买一张卧铺票)我到旅店附近的湖南饭馆去订了一桌酒菜,点了十个菜,一箱啤酒,按六都采金人规矩,这是我们采金老板从六都赴外淘金返回时最后一餐团圆大餐(当然亏本老板就没有这一套了,有些还没散厂,老板就开溜了,工人自己想办法回家,他们百分之百的人都打小盆,把金子卖了做路费)。酒饱饭足后,我给他们每位员工先发两千元钱做路费,回家再结算余下的工资。上了火车卧铺,又碰到了消防队李双社老婆,李传奎侄女也是回家,到了兰州,我托她给买了一张到长沙的卧铺票,我马上在附近又找了个医疗点,打了十支高效青霉素,赶紧吃了饭就上车,到了长沙后,马上就有大客车直接来接人去隆回,到隆我又赶紧去打点滴,在姨妹家住了一晚(我妻子已先天到达)回到家后又连续在厂医务室吊了一个星期的盐水才完全痊愈,至今还留下了一点光辉的印记!回家后至少有条两三个月脸上还留有藏族人常见的藏红,这也是我们每个六都人赴西藏挖金的短暂标志![强]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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