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又回到了再次觉得世间奇妙之境。
不知为何,每每念到“野马也,尘埃也,万物之以息相吹。”便觉得世间万事万物,都在以息相关。
正如鲁迅先生说的“远方的人和事,都与我有关”,尽管总有一瞬间“人类的欢悲并不相通。”
这样的感知,不得不令对世间事事警惕,事事向善,事事尽力,也事事随心。这样并不轻松,并说不上多么快乐,却令人无比安心。直到有一天,你不知道那件事物之中,早已经悄悄开出了一朵花。
正如同我,将浓重的思绪打包起来正常生活,尽力做着本职工作。只是在某个夜晚到凌晨,耐心加班和某个签约的KOC一起承担一项工作,虽并非职责范围,不过是老好人心态作怪罢了。
也没想到后来对方说,你真不错。我这里有一些项目不知你是否有兴趣?他说着,似乎为了打开了一个深深的大门,里面没有风花雪月,只有最直白的生活。
直白的生活?
金钱金字塔上的人群,花费着高昂的价格寻求生态健康的日饮吃食。隐隐是一条线,连接最质朴与最声色的人。
我么?我问自己。我当时并没想过要留在这个城市,至少不是在此刻,去哪里都好。然而不懂为什么,我回答:“好的。”
于是,半答应半随心断断续续和朋友一起开始开展工作。直到今天,才见了客户。
我才明白这才是一个开始。
因为,我从来不会卖东西。有一天,有人来主动问你,“你有什么我可以买的,我已经决定了要买,我可能带更多人来买。”
我不得不去想,我能卖什么给你?且不论后续如何?回到最初,我还是回到了野马尘埃的最初。
目前,尽管你觉得如何难以度过,没有援手也好,难以理解也好,那不过是一叶障目吧。如果什么都不懂如何走,就专注当下让浪潮推着你走好了。
你且与浪潮握手言和,浪潮不会把你拍得太痛。就算疼又如何,你且上了岸吧?
这一天朋友笑我:“没想到,才没到一年,变得如何那么恬然成熟了?”
我诧异:“你说的是谁?”
朋友继续:“刚才我在和客户聊天,你没有多认真听吧?”
我笑:“都听了,今天重点只是见面而已。接下来作品才是重点吧?”
朋友调侃:“明明在聊正事。你却和隔壁桌的帅气小伙眉来眼去好久了,你们隔空对了个杯。”
不可置否,对面的先生看起来比客户养眼多了。若不是在谈事情,可能我过去拿联系方式了,虽然也没拿。不过那一瞬间,与陌生之间的交流,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吧?
什么时候养成了这种自愉方式,不过无关紧要,也无伤大雅。当然这也似乎在说明,试图,在接受自己变化。
我是野马,我是尘埃,同光之中的小小一颗,不知晦明,不畏南冥。
我是野马,亦是尘埃,不过小小的世间一颗。不论多糟糕也好,不论多美妙也好,还是很喜欢这生活啊!短短几十载,我们也只能剩下喜欢了吧。
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相信,在你看不到万物之间,总有无知无觉的东西,冥冥中,庇佑着那个无知又好奇的你。那是一个,广袤的世界: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
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tuán]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
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決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
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
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
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
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太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
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
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
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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